就如同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一千个校长也会有一千种对待教育的憧憬。

我一直这样对老师、家长和孩子说,凡事不要太过功利,人生就是一个淡定而从容的过程。

教育也一样,它就是一份坚守,守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贫,守得一寸之心,守得云开见月明;教育就是一种成全,成全学生的未来,成全自己的人生;教育就是一类审美,发现学生之美,发现自身之美,发现师生情谊之美,发现身边的美丽风景;教育就是一场修炼,修诚心结善缘,升华生命;教育就是一朝相遇和陪伴,用初始之本真对待他人,用初始之热情对待工作,在相遇与陪伴中给予他人和自己以幸福的愿景;教育就是一次旅行,爱在左,情在右,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小心呵护着孩子的成长,让一径长途点缀的花香弥漫,充满挚爱和深情。

教育应该是美好的、智慧的,是从心所欲而不愈矩的。它展现的不应是僵化的说教,而应是深情地唤醒,它承载的不应是冰冷的思想,而应是温暖的人心。

愿我们学校的孩子少一些世故,多一份童真;愿我们身边的老师少一些倦怠,多一份热情;愿我们的家长少一些浮躁,多一些清醒;愿我们的校园少一些戾气,多一份温馨。

我希望我们大工附校培养的孩子,未来不仅能够成就伟大的事业,也能成为一个挺立的、大写的——人。

—— 王 东

《我在美国做妈妈》书摘
来源:     作者:     时间:2011-04-07     点击:[]    


    

《我在美国做妈妈》书摘

  虎妈 从不允许 女儿涉足的十件事

  • 在外面过夜
  • 参加玩伴聚会
  • 在学校里卖弄琴艺
  • 抱怨不能在学校里演奏
  • 经常看电视或玩电脑游戏
  • 选择自己喜欢的课外活动
  • 任何一门功课的学习成绩低于“A”
  • 在体育和文艺方面拔尖,其他科目平平
  • 演奏其他乐器而不是钢琴或小提琴
  • 在某一天没有练习钢琴或小提琴

        刚刚3岁,索菲娅就能够阅读《小妇人》(Little Women)的简写本,能够进行简单的归纳,并用中文写出100个字的短文,还不包括其中的数字。当我看到美国的父母试图用一次又一次的表扬,来鼓励孩子完成那些诸如画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条或学会挥舞小棒这样极其简单的任务时,我发现中国父母有两件事超越了美国的父母:(1)他们在孩子身上寄予了更高的期望、更美的梦想;(2)他们更在意自己的孩子在人生路上到底能“走”多远、能“跳”多高。
  我也渴望看到索菲娅能够吸收美国社会最优秀的文化,不希望她像很多亚洲孩子那样,最后成为机器人似的怪胎——有的孩子从父母那里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压力,甚至仅仅因为在国家公务员考试中得了第二名就会去自杀!我盼望她多才多艺、全面发展,有自己醉心的业余爱好和着迷的活动,但不是任何小兴趣(比如“手工劳动”这种努力方向不明确的活动;或者更糟,去练习敲鼓,最后可能染上吸毒的恶习),而是更有意义、更难掌握、更能发展高深的艺术造诣、提高自身潜能的爱好。
  我想进一步阐明的是,幸福不是一个空洞的概念,中国父母在教育孩子的时候,并不会刻意把幸福挂在嘴边。中西方父母面对幸福的理解差异常常让我感到忧虑。当我的目光缓缓扫过我家的钢琴、小提琴,看到孩子们纤细、稚嫩的手指因为长期练琴而磨出的老茧,或者是那些留在钢琴上赫然可见的牙印……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自己,这么做是否值得。
  然而举目四望,我看到的事实却是,无数的西方家庭在崩溃——无数个长大成人的儿子和女儿并没有出现在父母的身旁,甚至是最起码的口头上的关心都没有。那么,我很难相信,西方父母的养育方式在把孩子们引向幸福人生时能做得更好。
  有趣的是,我遇见过许多西方父母,他们常常会摇摇头,失望而沮丧地说:“作为父母,在孩子面前你永远都是个失败者。无论你曾经为孩子们做了什么、付出多少,他们长大以后都只会怨恨你。”
  而许许多多亚洲孩子的情况却与此相反。我接触过很多这样的孩子,他们承认自己在成长过程中承受过父母极为苛刻甚至是严酷的要求,但是他们在描述自己对父母的尊敬、爱戴以及难以表达的感激时,依然情真意切。
  在他们身上,你找不到痛苦和怨恨的踪迹。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样。他们被“洗脑”了?或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确定无疑的,那就是:西方的孩子肯定不比中国的孩子更幸福!
虎妈蔡美儿:没有纪律的孩子不会有创造性
        广州日报:很多中国读者认识你,可能是因为外媒称你为“虎妈”。“虎妈”这个有趣的名字从何而来?你喜欢这个词吗?
蔡美儿:我不喜欢被叫“虎妈”。在中文里,“虎妈”听起来更糟些。当时用“虎妈”作书名,是因为我生于虎年,老虎代表着积极向上、勇敢、自信和严格。而我本人,就是一个非常严苛、过分自信的人。
        我的父亲一直说:去跟所有人解释,虎妈不是代表严厉,而是中国人的生肖。
        广州日报:生活中的你是一个怎样的妈妈,是个强势、有控制欲的人吗?你的学生怎样看你,是严师还是益友?
        蔡美儿:我可能是个比较追求卓越的人,对两个女儿的要求也比较严格。
        在这本书里,我是一个有缺点的角色,而我的女儿们则是英雄。关于这本书,我想澄清的一点是,女儿们和我关系非常亲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们会告诉我她们的秘密,会取笑我,我们一直都是开玩笑着,一直笑啊笑。
        我猜我的学生可能会更多地把我当作朋友吧。我和学生的关系很好,我曾经得到过耶鲁大学的“最佳教学奖”。
        广州日报:与西方读者不同,中国读者对该书引起争议的教育方式并不陌生。但“过犹不及”,你怎样把握对孩子管教的“度”?
        蔡美儿:我觉得中式教育更应宽松一些。我的学生中有来自中国和韩国的,他们是全班最用功的。我常对他们说:放轻松,别太思前想后,试着多去表达自己。
我想说的是,我们需要按照孩子不同的个性,给出更多的选择。当孩子非常小的时候,中式教育非常重要,因为他们还不懂得怎样做才是正确的。如果你给一个8岁的孩子选择:要跟朋友玩还是练小提琴?他肯定选择前者。
        但是当孩子到了十三四岁,如果他们真的发现自己喜欢某些东西,那么我们可以适当地给予他们更多的选择。比如说我的大女儿很乖巧,我可以用很严厉的方式对待她。但我的小女儿很叛逆,当她13岁时,我发现我们的关系出现危机。我尊重了她的选择:放弃小提琴,转而练习她自己喜欢的网球。
         广州日报:在中式教育的环境下,很多孩子容易缺乏自主性和创新性,甚至他们长大后依然习惯于服从与被安排。以你的经验看,中国家长应该怎么办?
         蔡美儿:这是人们的误读。大家总认为,“纪律”与“创造力”两者不能兼而有之。
         西方人会说:“抛开规矩,你们去创造吧!”结果孩子整天对着电脑无所事事。我认为,没有纪律的孩子,不会有创造性。
         我的父亲是个非常聪明的发明家,有人甚至认为他可以拿诺贝尔奖。他一方面是个很自律的人,常常工作到凌晨3时;另一方面,他酷爱旅行,喜欢看生物学方面的书,喜欢音乐、艺术,这些都帮助他在数学领域更好地创新。
        从前,中国孩子的学习领域是被限制的,我觉得现在是时候鼓励他们学习更多了,比如诗歌、爵士乐,比如西方和非洲的书籍。
        广州日报:随着经济条件转好,更多中国家长开始向往西方宽松、追求个性的教育。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是什么让你有信心把中式教育实施到女儿的身上?
        蔡美儿:我坚定地相信“中国式”教育方法有很多可取之处。
        我的父母(他们在20世纪60年代来美国就读研究生学院)用很严厉、传统的方式抚养了我和我的三个妹妹,灌输给我们了许多价值理念:勤奋自律、尊敬老人、负责任、不抱怨别人。回顾从前,我的父母对我寄予了很大的期望,还有无条件的爱——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直至今日,我对父母仍心怀钦佩及感恩之情。他们一直是我最大的力量之源。这些父母给予我的,我也希望能给予我的女儿。